ArXXa (一)
【源德】【水德】【ABO向】【私设ooc】
晨早某电视台休息室里,张水院低头看着手机刷着刷着消息闻见了一股香味,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太过清淡嗅着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张水院便多闻了两下。想寻着这味道是哪来的,就看见金在德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张水院也没太在意他去做了什么,只是金在德经过身边时带过的味道同那花香味太过相似且浓郁了太多。
作为一个正常的Alpha,张水院了解这味道,那是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
不过,金在德怎么会是个Omega呢。
虽然年纪上张水院比金在德年轻一岁,但是张水院觉醒的时期却比金在德早了很多,而且意料之中的作为Alpha觉醒了。金在德这边却迟迟没有反应,搞的张水院一度以为金在德可能是个Beta了,不过Beta也是不错的,反正只要是金在德,张水院管他觉醒成个啥,AA就不能在一起了么。
只是这后两者怎么着都少了点AO间能玩的情趣。张水院为着少了的那点情趣伤心了不少时间,不过人现在还是在自己手上,这么想来张水院也觉得无所谓了,调情的尺度看着金在德也不是很反感日益开放,伺机灌输些思想给金在德。
这会儿闻见的味道倒是让张水院开始有点高兴了,自己窥了好几年的肥肉,终于要觉醒了,而且是作为一个Omega觉醒。
拿了手机和外套,张水院就追了出去。
电视台是个人员密集的地方,当然Alpha也不会少到哪里去,一个发情的Omega待在这种地方无疑是进入狼口的小白羊。
金在德被突如其来的发情搞得不知所措,只能拖着潮热的身体逃进了现在这间高层没什么人来的房间。关上门便靠着门滑落坐在了地上。
腹下愈发燥热起来,信息素已经无法抑制的释放出来,不稍片刻已经溢了一屋子。
发情期提早了好几日,金在德再小心翼翼也还是在这万一才出现的事上绊住了脚
--抑制剂只剩下了一支。
情欲像是卷了浪的海水,来势汹汹,不断冲击着金在德的理智,门外竟然还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在德,你在里边吧。”并不是询问的语气,张水院知道金在德就在隔了一层门的后边。
休息室的淡花香味终于吐露了原本的身形,馥郁的海棠香气透过门缝直冲进张水院的鼻子,扰的他精神连带着身体一同兴奋起来。
听出声音是张水院后金在德松了一口气,从上衣兜里掏出了注射器,放下了部分的担心另外一种羞愧的感情却冒了出来。将管内的液体缓缓推进了身体,稍稍抑制住了涌出的热感,这才开了口“你来做什么?赶紧走!离开这。”
虽说这屋子远离人多的地方,但任凭着金在德这样释放信息素免不了会引来其他的Alpha。
张水院由着私心也放了些信息素出来,檀木味包裹住海棠香,暂时保护着这个地方,抬了手拍拍门“你...开门,我带你回去,你在这儿不安全。”
金在德这会儿抑制剂起了些作用,还有理智可言,可他知道也只是暂时能起到些作用,一旦这药效过了,金在德根本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本想着趁着药效在,赶紧开了车回家,没想到张水院又跟着在这儿添乱,只能催了他先走再离开。“不用,你先走吧,我自己可以的。”
“你自己怎么回去!?”张水院有些焦急的反驳声传进金在德的耳朵里,檀木味也因着情绪的波动浓厚着侵蚀进了金在德的皮肤。“万一在路上被Alpha拦截了,就你那样你能保护自己?!”
“你先收了你的信息素!”金在德也有些着急了,和Alpha的信息素比起来,抑制剂根本就不堪一击,潮热感有回归的趋势,再这样下去,彻底就完了。看着硬的不行只能软了声开口求他。“水院啊,我求求你,离开这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了,离开这儿吧。”
张水院对金在德这样的态度也有了恼火的意思。自己明里暗里对着金在德没少表达过心思,他也没怎么拒绝自己的亲昵的举动,虽说这标记是需要两情相悦才能办的事儿,他张水院也不想用Alpha的优势强迫金在德,可金在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和表达的不信任,让张水院觉得自己这几年算是白费了功夫。可怎么着这金在德都是他张水院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再怎么恼,也没敢直接发火,况且这屋里的人还在发情期呢。“算我也求求你了,你这会儿发着情,我总不能把你放在这儿吧,我保证不做什么,你把门开开。”
张水院这话金在德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他并不是信不过张水院,他是信不过自己。
再者他是怕殷志源知道。
金在德这次发情并不是什么性别觉醒,早前借口回了釜山消失的那一阵儿,其实是因着觉醒成了Omega躲这几个Alpha才消失的。
金在德是个艺人,现在还是个性别为Omega艺人有太多的不方便的地方,索性直接隐瞒了自己的性别,靠着抑制剂伪装成了还没觉醒的或者说是普普通通的Beta挡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殷志源是个意外。
想到这儿,金在德对着张水院的愧疚感又多了些。
他本想再瞒一段时日,等着J–walk的工作上了正轨,再约着大家出来谈谈这个事儿,没想到成了现在
这个状况。
时间拖的越长,身体和思维越发难控制起来,金在德咬了咬牙,拿出手机。
“在德?在德?你怎么了?”张水院听着里边也没个动静担心起来,用力拍着门,拧着门把想冲进去看看金在德怎么样了。
“我没事...水院啊...我...”金在德叹了口气,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可一会儿殷志源来了,张水院基本上也都知道了。与其那之后再说,倒不如现在说出来,坦白还能从宽“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信任我自己。”
金在德闭上眼,抚摸着后颈腺体下以前临时标记的牙印,皱了皱着眉“还有...志源哥...一会儿就过来了。”
金在德的话无疑是给张水院当头一棒,停下手愣愣的站在那里,一种不太好的猜测油然而生,张了好次嘴,才勉强发出声音“什...什么?他...他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